戀問海岸 說來有點可笑,我在台灣從未看過海鷗,卻在日本北海道跟海鷗近距離接觸。不知道是台灣的海鷗特別怕人,所以都不會靠近有人出沒的海岸;還是我去過的海邊,不管是東岸的鼻頭角、福隆、北關、頭城、南澳、花蓮市的北濱和南濱、和南寺、豐濱鄉石梯坪、台東的大武,還是西岸的竹南、鹿港、恒春、墾丁,剛好都是海鷗不愛去的地方?不管是什麼原因,反正我在台灣就是無緣得見,以至於要遠渡重洋,才能獲得「發現海鷗」的驚喜。 ##CONTINUE##台灣是個海島,當然有海鷗,而且種類不少。我曾經在讀了莊勝雄的〈緣.與海鷗相遇於清水〉一文後,專程跑去金山附近的清水看鳥,就是找不到鳥踪。我想,要看海鷗,未必那麼困難,蒐集資訊,做好功課,應該不難。不過,我更喜歡的是不期而遇。 2007年夏季,以日本北海道最大城市札幌為基點,北向往道央出發,住宿於層雲峽青年旅館,順登黑岳,再繞經道東的知床半島、野付半島,於摩周湖青年旅館連住三天,好好地玩過周邊景點後,再從南岸一路繞到富良野,繼續後半段行程。從摩周湖往富良野途中,我們的專車在一個名字很羅曼蒂克的「戀問海岸」休息,就在此地驚見海鷗飛過來、飛過去,我近乎徒勞地想用相機捕捉飛鷗,卻往往錯失按下快門的良機,最後只拍到一張稍微模糊的鷗影。 戀問海岸初見海鷗 沒想到,到了我們一行在北海道的最後一站函館,海鷗卻讓我看到飽。我們於下午入住寶來町的YGH,MOOK雜誌說YH加一個G表示較高級,不然,雜誌只講好的,完全不講缺點,會誤導讀者。其實函館YGH的空間非常狹小,我們一家三口被安排住到三樓,行李往上搬就費力得很,尤其是行程接近尾聲,大家的行李都增添了不少份量。這間青旅的三人房擺了三張單人床,一字排開,中型行李箱很難放進去,而且擋住通道,後來只好調整床的位置,擺成ㄇ形,才能使用。不過,排除上述缺點不論,函館YGH的地理位置很好,對面就有一家超市,走個十來分鐘就可以到函館山纜車站,十分鐘左右可以搭有軌電車,而在函館只要學會搭電車(很容易,另文介紹),它的景點基本可到,行動的自由度變得很高。 安置好行李後,便去海邊散步,卻見一大群海鷗漂浮在水面上,既驚且喜,由於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,又要趕著買晚餐、吃晚餐,再集合去函館山,所以就隨便拍了幾張。 函館堤岸外的浮游海鷗 第二天乘電車去歷史名城五稜郭,除了繞城一周外,也近距離地看了海鷗。起先是在入口的地方看到海鷗,後來在城垣上看,最後準備要離開了,護城河邊的鳥就更密集了。商店前因為有人餵食,所以這裏的海鷗根本不怕人,伸手可及。我說「伸手可及」,一點也不誇張,我用小相機,就能輕鬆地近拍這些海鳥,近得幾乎可以拍大頭照了。 攝於五稜郭入口處 這應該是亞成鳥 城垣上也有 護城河邊,成鳥與亞成鳥站成一排,地上還有烏鴉 靠近一點 後來我才發現,相片背景有隻貓,牠大概不敢惹海鷗吧 餵食者來了,眾鳥搶成一團,海鷗外,還有烏鴉、鴿子,以及沒拍進去的麻雀 這隻鳥乖乖站著,我盡情地拍牠,拍到不想拍為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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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2月28日 星期四
初見海鷗—近距離接觸
2008年2月22日 星期五
逃避喧鬧
2008年2月9日 星期六
花蓮印象(九):二訪「雲山水」
第一次去,我還不知道這個美麗的地方叫什麼名字(見〈花蓮印象(八):豐坪社區〉),只知道它在花蓮縣壽豐鄉豐坪社區之內。後來我自己開車尋找,沒找著,卻走到了一個叫「碧蓮寺」的地方。 ##CONTINUE##由於識路能力不夠好,今年一月,還是由親戚開車帶著去,才能夠二度造訪。 這次的收穫,除了欣賞美景外,還遇到了莊主邱先生,知道他給此地取名「雲山水」,雖然是很平凡的名字,卻頗副其實。對我來說,雲、山、水,都是我喜歡的,三者能夠同時見著,而且互為襯托,真是再好沒有了。 不過,構成美景的重要元素不止雲、山、水,莊主還種了很多的樹,加上經常整理的草地,新鮮的空氣,身處其中,真願時光就此停住。 莊主邱先生自承喜歡攝影、音樂、藝術。他自己在這裏蓋了一棟歐式房屋,已開放民宿,取名「逸翠軒」,並建有部落格,上頭放有許多邱先生拍攝的「雲山水」相片,非常漂亮,遠非我這裏所放的照片所能及,請網友務必點選以上連結進去瀏覽。 喜歡拍風景照的攝影家常常要扛著腳架,揹著相機和多支鏡頭,跑很多地方,才能攝得讓自己滿意的相片。邱先生就在自己的家,愛在哪裏拍就在哪裏拍,愛拍多久就拍多久,並且樂此不疲。網友上他的網站,當知此言不虛。 |
2008年2月6日 星期三
寒冬中的茶花與毛毛蟲
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進入寒冬了竟然還有毛毛蟲,而且還是今年(農曆)來報到的第二批。(相片攝於2008.02.05.) ##CONTINUE## 在同一棵茶花樹上,同樣的毛毛蟲。 也就是說,蝴蝶媽媽早已經在這棵樹上產過卵,蟲卵已經孵化、啃食過我的茶花樹葉,由一齡蟲、二齡蟲以至羽化。 蟲兒變蝶,茶花樹應該可以放心地把餘存的精華綻放,但,竟然還會有第二批毛毛蟲誕生。我沒看過這樣的事。 也許因為出生太晚,天氣寒冷,蟲兒不吃葉子,卻只吃花苞。我本以為,這樣一來,不僅花兒開不了,蟲兒也長不大。 然而,花兒並不服輸,即使含苞時就被啃食,卻仍然繼續成長,而蟲兒也持續長大,形成如圖的並存畫面。 結果,每年一次的茶花秀,竟成了毛毛蟲的二度成長秀。 幸好,我還有不受蟲害的茶花—蘋果香可以看。 |

